江蘇蘇州墻體廣告 從前擔(dān)任兩淮草鹽場大使的“新姑蘇人”王蘊齋,雖然有詩作被選入不相同的集子,但真實讓他為世人所知的,卻是他的夫人施桂芬(一作桂芳)。
王蘊齋名瑋,蘊齋其字,
山西汾陽籍,
浙江紹興人。他的爺爺王錫九,進(jìn)士身世,從前做過吳縣縣令、姑蘇府督糧同知。姑蘇這一支王家被打上汾陽籍山陰人的痕跡,就起始于他。他到
江蘇當(dāng)官以后,就把家安在了姑蘇。所謂汾陽籍,是因為祖上在
山西當(dāng)官,遂落籍汾陽。
王蘊齋的夫人施氏,也身世官宦之家,從小遭到杰出的教學(xué)。她的媽媽陳素珍,是道光年間
紹興進(jìn)士陳光緒的女兒,很有才名。陳素珍年輕時與老公施夢玉的詩詞唱和之作,不知道怎么就流了出去,一時間文人騷客,動輒吟唱。只羨鴛鴦不羨仙,少年男女本來就感情豐富,況且兼有才華?佳人才子,自然是一樁人世美事。
好像馮夢龍修改的《掛枝兒》眾口撒播相同,這個工作與封建禮教不合。所以后來,配偶間再有卿卿我我的淺吟低唱,就秘而不宣了。不僅如此,陳夫人還引以為戒,《晚晴簃詩匯》說她“性整潔,教子女有法度”。但似乎是矯枉過正,長女桂芬承繼了陳氏的才華,能詩,但是在生活上卻不知道變通,走向了另一個極點?!肚灏揞愨n》就把她的迂謹(jǐn)收為笑談,與媽媽的才名比較,自然是等而下之了。
施氏此人,深受“相敬如賓”的影響,刻意效法,要做孟光第二。這本來是一件好事,但在她手上演繹到了極致。
王蘊齋與施氏育有二子,長曰敬銘,次曰式通。敬銘科第欠安,久困場屋,后來做大吏的幕僚,受知遇做到知縣。式通后來也考上了進(jìn)士,到日本調(diào)查教學(xué),民國元年曾出任司法部次長,著作等身。施桂芬與王蘊齋相敬如賓,是真把老公當(dāng)成了來賓。她以為婚姻的含義即是傳宗接代,自個生養(yǎng)了兩個兒子,這個任務(wù)現(xiàn)已完成,因而三十歲上就與老公異室分家。天天早上,兒子媳婦存候、服侍梳洗結(jié)束,她再帶著他們與老公一起吃早茶、就餐,當(dāng)然兒子、媳婦都是隨侍一旁的。老公去上班,她帶著子、媳送到中門即止步不前;老公下班回家,再帶著兒子、媳婦們到中門迎候。詼諧的是,晚飯后與蘊齋舉辦“茶話會”,彼此慰勞,拉拉家常,訓(xùn)示子媳。然后親身掌燈送老公去臥室寢息,再小坐一會兒,蘊齋再把她送回房間,她再送回去,如此幾次三番,跟演戲相同,過了二更天以后我們才干上床睡覺。當(dāng)然這個過程,子、媳都要全程參加。終年如此,蘊齋不堪其苦,提出三個條件,要么同居,要么置妾,要不就啃咬鴉片。桂芬一再思考以后,只允許蘊齋吸了鴉片。
施氏以為床笫之歡既污穢又損害健康,自個分家不算,還請求現(xiàn)已都給她生養(yǎng)了孫輩的兒子、媳婦全都分家,
而且素日里監(jiān)管很嚴(yán)。不幸兩對小夫妻在她的淫威之下,忍辱負(fù)重,同在屋檐下,天天不過眉目傳情罷了。有一次,長媳回娘家,兒子送她上船,曠夫怨女,得此良機(jī),就在船上成其好事,不料就此懷孕。生了孫子以后,媳婦還坐著月子,桂芬不僅沒有添丁之喜,而是異常生氣,沖進(jìn)房間謾罵媳婦奸刁輕浮,不安婦道。大兒媳婦最終羞憤上吊自殺,枉送了卿卿性命。不久,老二一家故伎重演,也是歸寧時在船上懷的孕。因有前車之鑒,式通早有預(yù)備,老婆待產(chǎn)之前,密信讓岳家及時把老婆接回娘家,這才幸免于難。
施氏自標(biāo)謹(jǐn)守古禮,實則違背人倫。從蘊齋提出的三個條件來看,她只挑選第三條,分明是婦人妒悍。因王家注籍汾陽,敬銘的大兒子王薇伯得以遞補
山西官費留學(xué)日本,還當(dāng)選為同盟會
山西分會主盟人、支部長。